二月三日登楼,有懹金陵、宣城诸友
春风已入片时梦,寒食从今数日间。
折柳故情多望断,落梅新曲与愁关。
诗成欲访江南便,千里烟波万叠山。
二月三日登楼,有懹金陵、宣城诸友问答
问:《二月三日登楼,有懹金陵、宣城诸友》的作者是谁?
答:二月三日登楼,有懹金陵、宣城诸友的作者是范成大
问:二月三日登楼,有懹金陵、宣城诸友是哪个朝代的诗文?
答:二月三日登楼,有懹金陵、宣城诸友是宋代的作品
问:百尺西楼十二栏,日迟花影对人闲 出自哪首诗文,作者是谁?
答:百尺西楼十二栏,日迟花影对人闲 出自 宋代范成大的《二月三日登楼,有懹金陵、宣城诸友》
问:百尺西楼十二栏,日迟花影对人闲 的下一句是什么?
答:百尺西楼十二栏,日迟花影对人闲 的下一句是 春风已入片时梦,寒食从今数日间。
问:出自范成大的名句有哪些?
答:范成大名句大全
- 春闺(一本连后杂诗三首作杂诗四首)铁马三军去,金闺二月还。边愁离上国,春梦失阳关。池水琉璃净,园花玳瑁斑。岁华空自掷,忧思不胜颜。
- 喜雨口号呈陈守伯固十二首贷绝交通腹殷雷,人家一雨便春台。即看商贩接踵集,已有米船衔尾来。
- 颂古一○一首依依半月沉寒水,耿耿三星落碧巑。昔日云岩曾漏泄,金轮王子宝花冠。
- 又记数载乐幽幽,欲逃寒暑逼。不求名与利,犹恐身心役。苦志慕黄庭,殷勤求道迹。阴功暗心修,善行长日积。世路果逢师,时人皆不识。我师机行密,怀量性孤僻。解把五行移,能将四象易。传余造化门,始悟希夷则。服取两般真,从头路端的。烹煎日月壶,不离乾坤侧。至道眼前观,得之元咫尺。真空空不空,真色色非色。推倒玉葫芦,迸出黄金液。紧把赤龙头,猛将骊珠吸。吞归脏腑中,夺得神仙力。妙号一黍珠,延年千万亿。同途听我吟,与道相亲益。未晓真黄芽,徒劳游紫陌。把住赤乌魂,突出银蟾魄。未省此中玄,常流容易测。三天应有路,九地终无厄。守道且藏愚,忘机要混迹。群生莫相轻,已是蓬莱客。
- 答赵景猷泉竭龙逝。树茂鸟聚。郁彼北林。招其侪侣。嗟我孤根。枝叶胥胥。岁寒靡托。远播江渚。
- 蓼花秋到梧桐我未宜,蓼花何事已先知。朝来数点西风雨,喜见深红四五枝。
- 凤栖梧/蝶恋花任在芦花最深处。浪静风恬,又泛轻舟去。去到滩头遇俦侣。散唱狂歌鱼未取。不把身心干时务。一副轮竿,莫笑闲家具。待拟观光佐明主。将甚医他民病苦。
- 自湘东驿遵陆至芦溪黄花古渡接芦溪,行过萍乡路渐低。吠犬鸣鸡村远近,乳鹅新鸭岸东西。丝缫细雨沾衣润,刀剪良苗出水齐。犹与湖南风土近,春深无处不耕犁。
- 登秦邮文游亭天壁亭长歌湖天澹澹湖水碧,湖风冉冉湖云收。湖白几顷菰米地,湖汊几摺芦花洲。几千万劫走尽夜,三十六镜磨春秋。江南狂客归自鲁,骑驴载酒游文游。文游已落钟鼓界,斯文丧矣游人羞。蚌胎明月吸莘老,鸦背落日悲少游。东坡双井化异物,神光奕奕穿斗牛。文章不逐岁月老,精爽常与天地流。赏心倘得际美景,薄才乍许追前修。安得老米鸡距笔,生绡百疋横戈矛。守台旧卒年九十,颐隐于脐肩过头。六十年前边鄙事,且言且泣气咽喉。甚言秦欲帝万世,据此要地置急邮。海田陵谷无定在,如今非项亦非刘。王生感慨重抵掌,惊起一片湖中鸥。鸥飞没入翠烟里,乾坤纳纳归双眸。何当飞出天壁外,春风吹散眉峰愁。
- 上欧阳内翰第一书标签:写人内翰执事:洵布衣穷居,尝窃有叹,以为天下之人,不能皆贤,不能皆不肖。故贤人君子之处于世,合必离,离必合。往者天子方有意于治,而范公在相府,富公为枢密副使,执事与余公、蔡公为谏官,尹公驰骋上下,用力于兵革之地。方是之时,天下之人,毛发丝粟之才,纷纷然而起,合而为一。而洵也自度其愚鲁无用之身,不足以自奋于其间,退而养其心,幸其道之将成,而可以复见于当世之贤人君子。不幸道未成,而范公西,富公北,执事与余公、蔡公分散四出,而尹公亦失势,奔走于小官。洵时在京师,亲见其事,忽忽仰天叹息,以为斯人之去,而道虽成,不复足以为荣也。既复自思,念往者众君子之进于朝,其始也,必有善人焉推之;今也,亦必有小人焉间之。今之世无复有善人也,则已矣。如其不然也,吾何忧焉?姑养其心,使其道大有成而待之,何伤?退而处十年,虽未敢自谓其道有成矣,然浩浩乎其胸中若与曩者异。而余公适亦有成功于南方,执事与蔡公复相继登于朝,富公复自外入为宰相,其势将复合为一。喜且自贺,以为道既已粗成,而果将有以发之也。既又反而思,其向之所慕望爱悦之而不得见之者,盖有六人焉,今将往见之矣。而六人者,已有范公、尹公二人亡焉,则又为之潸然出涕以悲。呜呼,二人者不可复见矣!而所恃以慰此心者,犹有四人也,则又以自解。思其止于四人也,则又汲汲欲一识其面,以发其心之所欲言。而富公又为天子之宰相,远方寒士,未可遽以言通于其前;余公、蔡公,远者又在万里外,独执事在朝廷间,而其位差不甚贵,可以叫呼扳援而闻之以言。而饥寒衰老之病,又痼而留之,使不克自至于执事之庭。夫以慕望爱悦其人之心,十年而不得见,而其人已死,如范公、尹公二人者;则四人之中,非其势不可遽以言通者,何可以不能自往而遽已也! 执事之文章,天下之人莫不知之;然窃自以为洵之知之特深,愈于天下之人。何者?孟子之文,语约而意尽,不为巉刻斩绝之言,而其锋不可犯。韩子之文,如长江大河,浑浩流转,鱼鼋蛟龙,万怪惶惑,而抑遏蔽掩,不使自露;而人望见其渊然之光,苍然之色,亦自畏避,不敢迫视。执事之文,纡余委备,往复百折,而条达疏畅,无所间断;气尽语极,急言竭论,而容与闲易,无艰难劳苦之态。此三者,皆断然自为一家之文也。惟李翱之文,其味黯然而长,其光油然而幽,俯仰揖让,有执事之态。陆贽之文,遣言措意,切近得当,有执事之实;而执事之才,又自有过人者。盖执事之文,非孟子、韩子之文,而欧阳子之文也。夫乐道人之善而不为谄者,以其人诚足以当之也;彼不知者,则以为誉人以求其悦己也。夫誉人以求其悦己,洵亦不为也;而其所以道执事光明盛大之德,而不自知止者,亦欲执事之知其知我也。 虽然,执事之名,满于天下,虽不见其文,而固已知有欧阳子矣。而洵也不幸,堕在草野泥涂之中。而其知道之心,又近而粗成。而欲徒手奉咫尺之书,自托于执事,将使执事何从而知之、何从而信之哉?洵少年不学,生二十五岁,始知读书,从士君子游。年既已晚,而又不遂刻意厉行,以古人自期,而视与己同列者,皆不胜己,则遂以为可矣。其后困益甚,然后取古人之文而读之,始觉其出言用意,与己大异。时复内顾,自思其才,则又似夫不遂止于是而已者。由是尽烧曩时所为文数百篇,取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、韩子及其他圣人、贤人之文,而兀然端坐,终日以读之者,七八年矣。方其始也,入其中而惶然,博观于其外而骇然以惊。及其久也,读之益精,而其胸中豁然以明,若人之言固当然者。然犹未敢自出其言也。时既久,胸中之言日益多,不能自制,试出而书之。已而再三读之,浑浑乎觉其来之易矣,然犹未敢以为是也。近所为《洪范论》《史论》凡七篇,执事观其如何?嘻!区区而自言,不知者又将以为自誉,以求人之知己也。惟执事思其十年之心如是之不偶然也而察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