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七首其二奉幣嘉安曲
嘉栗旨酒,有瀰斯盈。
殽蔌维旅,肃肃蒸蒸。
吉蠲备物,享于克诚。
又七首其二奉幣嘉安曲问答
问:《又七首其二奉幣嘉安曲》的作者是谁?
答:又七首其二奉幣嘉安曲的作者是杨亿
问:又七首其二奉幣嘉安曲是哪个朝代的诗文?
答:又七首其二奉幣嘉安曲是宋代的作品
问:博硕肥腯,以炰以烹 出自哪首诗文,作者是谁?
答:博硕肥腯,以炰以烹 出自 宋代杨亿的《又七首其二奉幣嘉安曲》
问:博硕肥腯,以炰以烹 的下一句是什么?
答:博硕肥腯,以炰以烹 的下一句是 嘉栗旨酒,有瀰斯盈。
问:出自杨亿的名句有哪些?
答:杨亿名句大全
- 思夔州武侯八阵孙吴法,工部十诗韶頀音。遗碛故祠春草合,略无人解两公心。
- 乘月过西郊渡远山含紫氛,春野霭云暮。值此归时月,留连西涧渡。谬当文墨会,得与群英遇。赏逐乱流翻,心将清景悟。行车俨未转,芳草空盈步。已举候亭火,犹爱村原树。还当守故扃,怅恨秉幽素。
- 象之席上赋得寒字爱子林亭胜,高秋驻马鞍。梨红先著露,竹碧自生寒。惨戚伤多事,淹留强一欢。所嗟怯杯酌,不得倒吾冠。
- 好事近微雨洒芳尘,酝造可人春色。闻道梦云楼外,正小桃花发。殷勤留取最繁枝,樽前待闲折。准拟乱红深处,化一双蝴蝶。
- 夏日草堂作沙泉带草堂,纸帐卷空床。静是真消息,吟非俗肺肠。园林坐清影,梅杏嚼红香。谁住原西寺,钟声送夕阳。
- 多稼亭日色甚暖,忽有雪数片自晴空而下,已霁日何曾惹寸云?忽飞些子雪如尘。不知底处天花落,风里吹来数点春。
- 瓜洲道中送李端公南渡后,归扬州道中寄片帆何处去,匹马独归迟。惆怅江南北,青山欲暮时。
- 大社观献捷诗淮海妖氛灭,乾坤嘉气通。班师郊社内,操袂凯歌中。庙算无遗策,天兵不战功。小臣同鸟兽,率舞向皇风。
- 送何道夫秘监守潼川妙龄冠蜀士,名声振王畿。晚随召节来,天朝增羽仪。我昔倅丹丘,鹿侯挂冠归。群公俱祖送,见公四三诗。颇恨著鞭先,自言乞身迟。拳拳慕下风,直欲梦见之。还朝挹高致,气宇清且夷。称者不容口,往往同一词。始见荷倾倒,笑谈欲忘疲。况当秋风高,滥吹参试闱。鼎脔得一尝,豹斑容管窥。叔度真似道,庄生信忘机。私谓如此人,定应备论思。胡为归兴勇,抗章气不衰。鼓盆万晨外,抱孙更成悲。拥麾东川去,无人留孔戣。别怀不自胜,别酒听淋漓。他时念老成,追锋且复西。公能重来否,此意非吾私。
- 尊经阁记标签:古文观止经,常道也。其在于天,谓之命;其赋于人,谓之性。其主于身,谓之心。心也,性也,命也,一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其应乎感也,则为恻隐,为羞恶,为辞让,为是非;其见于事也,则为父子之亲,为君臣之义,为夫妇之别,为长幼之序,为朋友之信。是恻隐也,羞恶也,辞让也,是非也;是亲也,义也,序也,别也,信也,一也。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,则谓之《易》;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,则谓之《书》;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,则谓之《诗》;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,则谓之《礼》;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,则谓之《乐》;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,则谓之《春秋》。是阴阳消息之行也,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,一也,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。夫是之谓六经。六经者非他,吾心之常道也。 是故《易》也者,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;《书》也者,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;《诗》也者,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;《礼》也者,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;《乐》也者,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;《春秋》也者,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。君子之于六经也,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,所以尊《易》也;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,所以尊《书》也;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,所以尊《诗》也;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,所以尊《礼》也;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,所以尊「乐」也;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,所以尊《春秋》也。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,忧后世,而述六经也,由之富家者支父祖,虑其产业库藏之积,其子孙者,或至于遗忘散失,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,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,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,以免于困穷之患。故六经者,吾心之记籍也,而六经之实,则具于吾心。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,种种色色,具存于其家,其记籍者,特名状数目而已。而世之学者,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,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,牵制于文义之末,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。是犹富家之子孙,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,日遗忘散失,至为窭人丐夫,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:「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!」何以异于是? 呜呼!六经之学,其不明于世,非一朝一夕之故矣。尚功利,崇邪说,是谓乱经;习训诂,传记诵,没溺于浅闻小见,以涂天下之耳目,是谓侮经;侈淫辞,竞诡辩,饰奸心盗行,逐世垄断,而犹自以为通经,是谓贼经。若是者,是并其所谓记籍者,而割裂弃毁之矣,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?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,在卧龙西冈,荒废久矣。郡守渭南南君大吉,既敷政于民,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,将进之以圣贤之道,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,又为尊经阁于其后,曰:「经正则庶民兴;庶民兴,斯无邪慝矣。」阁成,请予一言,以谂多士,予既不获辞,则为记之若是。呜呼!世之学者,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,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