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新郎 席上闻歌有感
小年时、朱弦弹绝,玉笙吹遍。
粗识国风关雎乱,羞学流莺百啭。
总不涉、闺情春怨。
谁向西邻公子说,要珠鞍、迎入梨花院。
身未动,意先懒。
主家十二楼连苑。
那人人、靓妆按曲,绣帘初卷。
道是华堂箫管唱,笑杀鸡坊拍衮。
回首望、侯门天远。
我有平生离鸾操,颇哀而不愠微而婉。
聊一奏,更三叹。
贺新郎 席上闻歌有感问答
问:《贺新郎 席上闻歌有感》的作者是谁?
答:贺新郎 席上闻歌有感的作者是刘克庄
问:贺新郎 席上闻歌有感是哪个朝代的诗文?
答:贺新郎 席上闻歌有感是宋代的作品
问:贺新郎 席上闻歌有感是什么体裁?
答:词
问:妾出於微贱 出自哪首诗文,作者是谁?
答:妾出於微贱 出自 宋代刘克庄的《贺新郎 席上闻歌有感》
问:妾出於微贱 的下一句是什么?
答:妾出於微贱 的下一句是 小年时、朱弦弹绝,玉笙吹遍。
问:出自刘克庄的名句有哪些?
答:刘克庄名句大全
贺新郎 席上闻歌有感赏析
词中歌女的形象不是一般以色自矜或沦落风尘的歌伎。她出身微贱,却不慕浮华,不同流俗。不仅弹遍各种弦管,甚至能领略《国风》雅正之声。“粗识”二句是说:自己大致能领略传统的正声雅乐,决不学轻滑流转的淫丽之音,有自谦之意,却是很适合身份的。
“谁向西邻公子说”至“ 回首望侯门天远”,自叙被邀至西邻公子家演唱而遭斥逐的经过。这一段从三方面突出了人物性格:首先,以西邻公子的盛情邀请和自身的冷漠态度作对比,一边是“要珠鞍、迎入梨花院”,一边却“身未动,意先懒”,不因荣利而动心,表现自身的高洁。
其次,作者采用铺张的笔法描绘了贵族家豪华的排场,这便更突出歌女节操之高。“主家十二楼连苑”形容楼苑相连的豪华气派,“绣帘”“华常”都点明环境布局的华贵。
再次,先择靓妆歌女作陪衬,进一步突出她的不同流俗的个性。“ 那人人”以下四句是说:透过高卷的绣帘,可以看到,公子家豢养的宠妓,正浓妆盛服地在华堂上弹奏演唱。本以为她们唱的该是高雅之音,谁知却是为俗不可耐的街头俗曲 。至于她唱了没有,唱得怎样,词中没有具体描述,但从“回首望侯门天远”一句,可以推想她由于《国风·关雎》之乱一类的正声不受公子赏识,终于被遣出华堂。由此而形象地表现出词人对朝廷既眷恋又怨恨的复杂心理。
自“ 我有平生《离鸾操》”至结尾,概括全词并进一步表白主人公的平生操守。
《离鸾操 》,乐曲名。代表高雅的乐曲,继承着《国风》“哀而不愠,微而婉 ”的美刺比兴传统,与街坊俗曲恰成对照 。“ 聊一奏,更三叹 ”尤能表现出主人公曲高和寡,而又自信高洁的心理状态,作为全词的结束词 ,余音绕梁,久而不绝。
- 渚山春暮,会顾丞茗舍,联句效小庾体谁是惜暮人,相携送春日。因君过茗舍,留客开兰室。 ——陆士修湿苔滑行屐,柔草低藉瑟。鹊喜语成双,花狂落非一。 ——崔子向烟浓山焙动,泉破水舂疾。莫抝挂瓢枝,会移阆书帙。 ——皎然颇容樵与隐,岂闻禅兼律。栏竹不求疏,网藤从更密。 ——陆士修池添逸少墨,园杂庄生漆。景晏枕犹欹,酒醒头懒栉。 ——崔子向云教淡机虑,地可遗名实。应待御荈青,幽期踏芳出。 ——皎然
- 吊郑宾客朝行丧名节,岳色惨天风。待漏秋吟断,焚香夜直空。骨寒依垄草,家尽逐边鸿,一吊知音后,归来碎峄桐。
- 辎车娅姹吴音今古同,宫妆袨服已成空。雕文结角辎车巧,犹有梁陈宫掖风。
- 答径山琳长老与君皆丙子,各已三万日。一日一千偈,电往那容诘。大患缘有身,无身则无疾。平生笑罗什,神咒真浪出。
- 初夏即事十二解柳外花梢啼乱莺,行人过尽不曾听。得人听处君知麽,天欲明时第一声。
- 甿入城行村甿终岁不入城,入城怕逢县令行。行逢县令犹自可,莫见当衙据案坐。但闻坐处已惊魂,何事喧轰来向村。锒铛杻械从青盖,狼顾狐嗥怖杀人。鞭笞榜掠惨不止,老幼家家血相视。官私计尽生路无,不如却就城中死。一呼万应齐挥拳,胥隶奔散如飞烟。可怜县令窜何处?眼望高城不敢前。城中大官临广堂,颇知县令出赈荒。门外甿声忽鼎沸,急传温语无张皇。城中酒浓馎饦好,人人给钱买醉饱。醉饱争趋县令衙,撤扉毁阁如风扫。县令深宵匍匐归,奴颜囚首销凶威。诘朝甿去城中定,大官咨嗟顾县令。
- 月岩论画以形诗必此,东坡老子笑人痴。月岩本是梯空石,底事轻论圆与亏。
- 张中丞传后叙标签:写人元和二年四月十三日夜,愈与吴郡张籍阅家中旧书,得李翰所为《张巡传》。翰以文章自名,为此传颇详密。然尚恨有阙者:不为许远立传,又不载雷万春事首尾。 远虽材若不及巡者,开门纳巡,位本在巡上。授之柄而处其下,无所疑忌,竟与巡俱守死,成功名,城陷而虏,与巡死先后异耳。两家子弟材智下,不能通知二父志,以为巡死而远就虏,疑畏死而辞服于贼。远诚畏死,何苦守尺寸之地,食其所爱之肉,以与贼抗而不降乎?当其围守时,外无蚍蜉蚁子之援,所欲忠者,国与主耳,而贼语以国亡主灭。远见救援不至,而贼来益众,必以其言为信;外无待而犹死守,人相食且尽,虽愚人亦能数日而知死所矣。远之不畏死亦明矣!乌有城坏其徒俱死,独蒙愧耻求活?虽至愚者不忍为,呜呼!而谓远之贤而为之邪? 说者又谓远与巡分城而守,城之陷,自远所分始。以此诟远,此又与儿童之见无异。人之将死,其藏腑必有先受其病者;引绳而绝之,其绝必有处。观者见其然,从而尤之,其亦不达于理矣!小人之好议论,不乐成人之美,如是哉!如巡、远之所成就,如此卓卓,犹不得免,其他则又何说! 当二公之初守也,宁能知人之卒不救,弃城而逆遁?苟此不能守,虽避之他处何益?及其无救而且穷也,将其创残饿羸之余,虽欲去,必不达。二公之贤,其讲之精矣!守一城,捍天下,以千百就尽之卒,战百万日滋之师,蔽遮江淮,沮遏其势,天下之不亡,其谁之功也!当是时,弃城而图存者,不可一二数;擅强兵坐而观者,相环也。不追议此,而责二公以死守,亦见其自比于逆乱,设淫辞而助之攻也。 愈尝从事于汴徐二府,屡道于两府间,亲祭于其所谓双庙者。其老人往往说巡、远时事云:南霁云之乞救于贺兰也,贺兰嫉巡、远之声威功绩出己上,不肯出师救;爱霁云之勇且壮,不听其语,强留之,具食与乐,延霁云坐。霁云慷慨语曰:“云来时,睢阳之人,不食月余日矣!云虽欲独食,义不忍;虽食,且不下咽!”因拔所佩刀,断一指,血淋漓,以示贺兰。一座大惊,皆感激为云泣下。云知贺兰终无为云出师意,即驰去;将出城,抽矢射佛寺浮图,矢着其上砖半箭,曰:“吾归破贼,必灭贺兰!此矢所以志也。”愈贞元中过泗州,船上人犹指以相语。城陷,贼以刃胁降巡,巡不屈,即牵去,将斩之;又降霁云,云未应。巡呼云曰:“南八,男儿死耳,不可为不义屈!”云笑曰:“欲将以有为也;公有言,云敢不死!”即不屈。 张籍曰:“有于嵩者,少依于巡;及巡起事,嵩常在围中。籍大历中于和州乌江县见嵩,嵩时年六十余矣。以巡初尝得临涣县尉,好学无所不读。籍时尚小,粗问巡、远事,不能细也。云:巡长七尺余,须髯若神。尝见嵩读《汉书》,谓嵩曰:“何为久读此?“嵩曰:“未熟也。“巡曰:“吾于书读不过三遍,终身不忘也。“因诵嵩所读书,尽卷不错一字。嵩惊,以为巡偶熟此卷,因乱抽他帙以试,无不尽然。嵩又取架上诸书试以问巡,巡应口诵无疑。嵩从巡久,亦不见巡常读书也。为文章,操纸笔立书,未尝起草。初守睢阳时,士卒仅万人,城中居人户,亦且数万,巡因一见问姓名,其后无不识者。巡怒,须髯辄张。及城陷,贼缚巡等数十人坐,且将戮。巡起旋,其众见巡起,或起或泣。巡曰:“汝勿怖!死,命也。“众泣不能仰视。巡就戮时,颜色不乱,阳阳如平常。远宽厚长者,貌如其心;与巡同年生,月日后于巡,呼巡为兄,死时年四十九。”嵩贞元初死于亳宋间。或传嵩有田在亳宋间,武人夺而有之,嵩将诣州讼理,为所杀。嵩无子。张籍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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