赋楼提干古桧因赠其之官
樛枝巧相扶,众星拱月璧。
人力固有待,面势本天则。
爱益雨露深,风霜莫能贼。
维黄杨州公,好此如好德。
千金买归家,与德共封植。
秀出攻愧斋,管领无愧色。
立朝大节成,有诗见胸臆。
三世传到君,培养当益力。
不坠先正心,是乃子孙职。
君今西入官,此树留乡国。
看君德日进,此树日滋息。
他日成名归,相对两奇特。
赋楼提干古桧因赠其之官问答
问:《赋楼提干古桧因赠其之官》的作者是谁?
答:赋楼提干古桧因赠其之官的作者是陈著
问:赋楼提干古桧因赠其之官是哪个朝代的诗文?
答:赋楼提干古桧因赠其之官是宋代的作品
问:我行昼锦坊,老桧欺眼碧 出自哪首诗文,作者是谁?
答:我行昼锦坊,老桧欺眼碧 出自 宋代陈著的《赋楼提干古桧因赠其之官》
问:我行昼锦坊,老桧欺眼碧 的下一句是什么?
答:我行昼锦坊,老桧欺眼碧 的下一句是 樛枝巧相扶,众星拱月璧。
问:出自陈著的名句有哪些?
答:陈著名句大全
- 减字木兰花(乙亥上元)无灯可看。雨水从教正月半。探茧推盘。探得千秋字字看。铜驼故老。说著宣和似天宝。五百年前。曾向杭州看上元。
- 五松寺秋风席吹客衣,席去路倚天席碧。跻攀席一何苦,政坐受山癖。人言五松下,曾是瞿昙宅。至今梧竹阴,列屋棲禅寂。尘缨得暂解,俗驾聊可息。怡颜岩间树,洗耳泉上石。孤云共还往,窈窕去无迹。道人粲可流,独步少林席。客来了不言,碧眼照庭柏。希声出钟梵,妙意生墙壁。寒灰暗青灯,偶坐遂终夕。归来人境空,缺月挂山额。
- 楞严六根无鼻嗅香殑伽河神非鼻香,贫儿乍富也寻常。莲河岸上曾遭叱,祸出私门变吉祥。
- 贤者之孝二百四十首董召南躬稼复樵渔,养亲还读书。不闻官赐帛,惟见吏催租。
- 舟中咏落景余清晖轻桡弄溪渚之句盖孟浩然耶朝发云根寺,暮宿烟际桥。冷萤泾不飞,潜鱼惊自跳。菱船歌袅袅,荻浦风萧萧。平明宿鸟起,我亦理归桡。
- 感寓残雨倦欹枕,病中时序分。秋虫与秋叶,一夜隔窗闻。虚室对摇落,晤言无与群。冥心试观化,世故如丝棼。但看鸢戾天,岂见山出云。下里徒击节,朱弦秘南薰。梧桐秀朝阳,上有威凤文。终待九成奏,来仪瑞吾君。
- 南纪楼岂忍轻离江汉州,去思日夜逐东流。可怜南纪楼前路,常与邦人忆蔡侯。
- 五郊乐章。雍和阳月斯纪,应钟在候。载絜牲牷,爰登俎豆。既高既远,无声无臭。静言格思,惟神保祐。
- 蓦山溪(午坐壶天冰雪,风传琵琶,有感而作赵长卿)壶天冰雪,消尽虚堂暑。多谢故人风,送花香传小树。香风初过,一曲断肠声,如怨诉。诉闲愁,落落琵琶语。江边马上,弹指成千古。泪眼与啼妆,叹风流、只今何处。芳心役损,触事起悲酸,招玉素。拨檀槽,整理金衣缕。
- 稽山书院尊经阁记标签:咏物经,常道也,其在于天谓之命,其赋于人谓之性,其主于身谓之心。心也,性也,命也,一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其应乎感也,则为恻隐,为羞恶,为辞让,为是非;其见于事也,则为父子之亲,为君臣之义,为夫妇之别,为长幼之序,为朋友之信。是恻隐也,羞恶也,辞让也,是非也,是亲也,义也,序也,别也,信也,一也;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是常道也,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,则谓之《易》;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,则谓之《书》;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,则谓之《诗》;以言其条理节文之著焉,则谓之《礼》;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,则谓之《乐》;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辩焉,则谓之《春秋》。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辩也,一也;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夫是之谓六经。六经者非他,吾心之常道也。故《易》也者,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;《书》也者,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;《诗》也者,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;《礼》也者,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;《乐》也者,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;《春秋》也者,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。君子之于六经也,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,所以尊《易》也;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,所以尊《书》也;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,所以尊《诗》也;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著焉。所以尊《礼》也;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,所以尊《乐》也;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辩焉,所以尊《春秋》也。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,犹之富家者之父祖,虑其产业库藏之积,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,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,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,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,以免于困穷之患。故六经者,吾心之记籍也;而六经之实,则具于吾心,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,种种色色,具存于其家;其记籍者,特名状数目而已。而世之学者,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,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,牵制于文义之末,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;是犹富家之子孙,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,日遗忘散失,至于窭人丐夫,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。曰:“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!”何以异于是? 呜呼!六经之学,其不明于世,非一朝一夕之故矣。尚功利,崇邪说,是谓乱经;习训诂,传记诵,没溺于浅闻小见,以涂天下之耳目,是谓侮经;侈淫辞,竞诡辩,饰奸心盗行,逐世垄断,而犹自以为通经,是谓贼经。若是者,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,宁复知所以为尊经也乎?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,在卧龙西岗,荒废久矣。郡守渭南南君大吉,既敷政于民,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,将进之以圣贤之道,于是使山阴令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;又为尊经之阁于其后,曰:经正则庶民兴,庶民兴斯无邪慝矣。阁成,请予一言,以谂多士。予既不获辞,则为记之若是。呜呼!世之学者,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,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