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韵和李安见寄
烧残灰烬方分玉,披尽泥沙始见金。
思苦任成潘岳鬓,道穷莫动孟轲心。
公车再召应非晚,疏懒犹难卜访寻。
依韵和李安见寄问答
问:《依韵和李安见寄》的作者是谁?
答:依韵和李安见寄的作者是魏野
问:依韵和李安见寄是哪个朝代的诗文?
答:依韵和李安见寄是宋代的作品
问:三举休嗟尚陆沉,献书已得帝知音 出自哪首诗文,作者是谁?
答:三举休嗟尚陆沉,献书已得帝知音 出自 宋代魏野的《依韵和李安见寄》
问:三举休嗟尚陆沉,献书已得帝知音 的下一句是什么?
答:三举休嗟尚陆沉,献书已得帝知音 的下一句是 烧残灰烬方分玉,披尽泥沙始见金。
问:出自魏野的名句有哪些?
答:魏野名句大全
- 题宛陵张待举曲肱亭仲蔚蓬蒿宅,宜城诗句中。人贤忘巷陋,境胜失途穷。寒葅书万卷,零乱刚直胸。偃蹇勋业外,啸歌山水重。晨鸡催不起,拥被听松风。
- 夜卧舟中闻有唱山歌者倚其声作二首种田不收一年事,取妇不着一生贫。风吹白日漫山去,老却郎时懊杀人。
- 贵游行汉帝外家子,恩泽少封侯。垂杨拂白马,晓日上青楼。上有颜如玉,高情世无俦。轻裾含碧烟,窈窕似云浮。良时无还景,促节为我讴。忽闻艳阳曲,四坐亦已柔。宾友仰称叹,一生何所求。平明击钟食,入夜乐未休。风雨愆岁候,兵戎横九州。焉知坐上客,草草心所忧。
- 散策至湖上民家曳杖翩然入莽苍,人间有此白云乡。风传高树珍禽语,露湿幽丛药草香。农事正看春水白,客途渐爱午阴凉。余年且就无羁束,社鼓冬冬乐未央。
- 高不疑与客登梁昭明钓台李肩吾和前诗见遗用篮舆轧轧度齐山,文献风流数百年。遥想牧之歌晚月,閒寻白也咏平天。只余钓水梁台在,未办登出谢屐穿。多谢秋风吹好语,如陪杖屦俯鱼渊。
- 挽向伯恭侍郎三首用舍行藏事,如公世所难。谁能奉香火,直作挂衣冠。国论言犹在,宸毫墨未乾。一生无限好,留与后人看。
- 送陈校书赴蔡州幕天假纵横入幕筹,东南顿减一方忧。行赍健笔辞天阁,坐见妖星落蔡州。青草袍襟翻日脚,黄金马镫照旄头。此行领取从军乐,莫虑功名不拜侯。
- 满庭芳 和霭戒师师父戒师和尚,可称吾徒。明禅悟道通儒。子细研穷正觉,并段差殊。温良恭俭让礼,生老病死苦嗟吁。当修进,炼木金水火,土证无馀。三教门人省悟,忘人我,宜乎共处茅庐。物外玄谈,句句营养毗卢。常怀博施济众,气神和、丹结明珠。归兜率,向大罗,蓬岛同居。
- 梁源异松图行为台州赵别驾作座中忽觉林樾幽,怪松堕前惊两眸。孤根蟠错涌鳞鬣,百干奋跃纷戈矛。千岁之柯海波卷,十亩之阴风霭浮。上云变幻舞鸾鹄,下风哮吼搏蛟虬。影入月窟兔缩距,声撼水府鲸掉头。初夏花黄醍醐结,四时芽茁绀绿抽。嘘晴噀雨莽奇怪,摇山荡海寒飕飕。天开地避何日种,阴惨阳舒谩神搜。乡闾讽诵喜辄应,僧伽护爱诃不休。得非孔明庙前铜柯柏,元气淋淳锺此夫焉瘦。得非道者庵边隔世植万本,伦魁飞来排斡予交樛。安得此松据此地,轮囷傲蹇无侣俦。我尝两赋罗汉树,诗人许我不但杨与尤。一在天台匿峰岭顶,芘覆方广之寺瀑布流。一与郡治参云亭对峙,白猿啼蹶忽惊紫凤留。因知三台气忠厚,何但当代人材优。至於树木亦豪伟,岁寒动足光林丘。问诸故老考初始,或云五季方栽培。黄宋恶迹寺傍庙,野僧无知但包羞。又云道人梁君隐唐末,建立鼎灶结茅深岩陬。与二道伴王与白,赤铅紫汞火候卦气周。千日丹成各升举,舍庵为寺答应求。后人诞谩附名号,妄踪狂躅何悠悠。当时丹气蒸山一乡植物茂,丹液入根独此偃盖稠。势蟠形踞抱龙虎,梢圆叶厚缀球旒。芘民曾却折额虎,供桃时下青茸猴。四百余年颇灵异,图经不载记不收。贤哉赵公眼高远,褒贬万态如春秋。一见指呼韦偃辈,咄嗟而办造化侔。竭囊底智老我语,搜搅造化正恐神鬼愁。
- 稽山书院尊经阁记标签:咏物经,常道也,其在于天谓之命,其赋于人谓之性,其主于身谓之心。心也,性也,命也,一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其应乎感也,则为恻隐,为羞恶,为辞让,为是非;其见于事也,则为父子之亲,为君臣之义,为夫妇之别,为长幼之序,为朋友之信。是恻隐也,羞恶也,辞让也,是非也,是亲也,义也,序也,别也,信也,一也;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是常道也,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,则谓之《易》;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,则谓之《书》;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,则谓之《诗》;以言其条理节文之著焉,则谓之《礼》;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,则谓之《乐》;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辩焉,则谓之《春秋》。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辩也,一也;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夫是之谓六经。六经者非他,吾心之常道也。故《易》也者,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;《书》也者,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;《诗》也者,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;《礼》也者,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;《乐》也者,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;《春秋》也者,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。君子之于六经也,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,所以尊《易》也;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,所以尊《书》也;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,所以尊《诗》也;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著焉。所以尊《礼》也;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,所以尊《乐》也;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辩焉,所以尊《春秋》也。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,犹之富家者之父祖,虑其产业库藏之积,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,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,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,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,以免于困穷之患。故六经者,吾心之记籍也;而六经之实,则具于吾心,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,种种色色,具存于其家;其记籍者,特名状数目而已。而世之学者,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,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,牵制于文义之末,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;是犹富家之子孙,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,日遗忘散失,至于窭人丐夫,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。曰:“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!”何以异于是? 呜呼!六经之学,其不明于世,非一朝一夕之故矣。尚功利,崇邪说,是谓乱经;习训诂,传记诵,没溺于浅闻小见,以涂天下之耳目,是谓侮经;侈淫辞,竞诡辩,饰奸心盗行,逐世垄断,而犹自以为通经,是谓贼经。若是者,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,宁复知所以为尊经也乎?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,在卧龙西岗,荒废久矣。郡守渭南南君大吉,既敷政于民,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,将进之以圣贤之道,于是使山阴令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;又为尊经之阁于其后,曰:经正则庶民兴,庶民兴斯无邪慝矣。阁成,请予一言,以谂多士。予既不获辞,则为记之若是。呜呼!世之学者,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,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