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子应郎中挽诗二首
曲几团蒲分夜静,斜风细字寄情亲。
伯牛命矣元非病,桑户嗟来已反真。
我亦无心趁哀乐,每怀前事一伤神。
蔡子应郎中挽诗二首问答
问:《蔡子应郎中挽诗二首》的作者是谁?
答:蔡子应郎中挽诗二首的作者是李弥逊
问:蔡子应郎中挽诗二首是哪个朝代的诗文?
答:蔡子应郎中挽诗二首是宋代的作品
问:三生曾结在家因,半世相从渐老身 出自哪首诗文,作者是谁?
答:三生曾结在家因,半世相从渐老身 出自 宋代李弥逊的《蔡子应郎中挽诗二首》
问:三生曾结在家因,半世相从渐老身 的下一句是什么?
答:三生曾结在家因,半世相从渐老身 的下一句是 曲几团蒲分夜静,斜风细字寄情亲。
问:出自李弥逊的名句有哪些?
答:李弥逊名句大全
- 长相思(春晚)惜春归。爱春归。脱了罗衣著贮衣。绿阴黄鸟啼。酒醒时。梦醒时。清簟疏帘一局棋。丁东风马儿。
- 崔觐诗崔觐者高干,梁州城固人。读书不求官,但与耕稼亲。夫妇既已老,左右无子孙。一日召奴婢,尽又田宅均。俾之各为业,不用来相闻。遂去隐南山,杂迹麋鹿群。约曰或过汝,所给我为陈。有时携其妻,来至诸人门。乃与具酒食,啸咏相欢欣。山南郑余庆,辟之为参军。见趣使就职,漫不知吏文。已复许谢事,但谓长者云。补阙王直方,本觐之比邻。文宗时上书,召见蒙咨询。荐觐有高行,用可追至淳。诏授起居郎,褒斜走蒲轮。辞疾不肯至,高风概秋旻。我昨过其县,裴回想芳尘。访问诸故老,寂无祠与坟。斯人久不竞,薄夫何由敦。此县汉唐时,诸公扬清芬。刻诗子坚庙,来者期不泯。
- 海棠花放简冯元咨二首游丝无赖小庭空,梦想君家合树红。曾向西川亲画得,举家终日看屏风。
- 颂古四十八首问处何如答处是亲,几人於此眼生筋。兄呼弟应扬家场面,不属阴阳别是春。
- 三适赠道友褐绫袍厚暖,卧盖行坐披。紫毡履宽稳,蹇步颇相宜。足适已忘履,身适已忘衣。况我心又适,兼忘是与非。三适今为一,怡怡复熙熙。禅那不动处,混沌未凿时。此固不可说,为君强言之。
- 西山兰若试茶歌山僧后檐茶数丛,春来映竹抽新茸。宛然为客振衣起,自傍芳丛摘鹰觜。斯须炒成满室香,便酌砌下金沙水。骤雨松声入鼎来,白云满碗花徘徊。悠扬喷鼻宿酲散,清峭彻骨烦襟开。阳崖阴岭各殊气,未若竹下莓苔地。炎帝虽尝未解煎,桐君有箓那知味。新芽连拳半未舒,自摘至煎俄顷馀。木兰沾露香微似,瑶草临波色不如。僧言灵味宜幽寂,采采翘英为嘉客。不辞缄封寄郡斋,砖井铜炉损标格。何况蒙山顾渚春,白泥赤印走风尘。欲知花乳清泠味,须是眠云跂石人。
- 上阳春/蓦山溪疏梅点白,漏泄先春信。律欲变黄锺,但两日、一阳月尽。龙头望族,挺挺振家声,窗下业,月中枝,雁塔书名姓。琴堂拟步,早发梅仙轫。台阁待风生,想咫尺、天颜已近。壮行未老,便作黑头公,还未定,祝千春,看子孙昌盛。
- 酬王木叔判院喜雨韵雨在琴书溽更蒸,雨馀衣袂润犹清。良苗日起有佳色,圣泽天同无靳情。得句饷耘聊志喜,欲歌击缶不容声。居然引玉何从至,敢向黄钟作釜鸣。
- 尊经阁记标签:古文观止经,常道也。其在于天,谓之命;其赋于人,谓之性。其主于身,谓之心。心也,性也,命也,一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其应乎感也,则为恻隐,为羞恶,为辞让,为是非;其见于事也,则为父子之亲,为君臣之义,为夫妇之别,为长幼之序,为朋友之信。是恻隐也,羞恶也,辞让也,是非也;是亲也,义也,序也,别也,信也,一也。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,则谓之《易》;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,则谓之《书》;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,则谓之《诗》;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,则谓之《礼》;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,则谓之《乐》;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,则谓之《春秋》。是阴阳消息之行也,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,一也,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。夫是之谓六经。六经者非他,吾心之常道也。 是故《易》也者,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;《书》也者,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;《诗》也者,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;《礼》也者,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;《乐》也者,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;《春秋》也者,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。君子之于六经也,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,所以尊《易》也;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,所以尊《书》也;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,所以尊《诗》也;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,所以尊《礼》也;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,所以尊「乐」也;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,所以尊《春秋》也。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,忧后世,而述六经也,由之富家者支父祖,虑其产业库藏之积,其子孙者,或至于遗忘散失,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,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,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,以免于困穷之患。故六经者,吾心之记籍也,而六经之实,则具于吾心。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,种种色色,具存于其家,其记籍者,特名状数目而已。而世之学者,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,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,牵制于文义之末,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。是犹富家之子孙,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,日遗忘散失,至为窭人丐夫,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:「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!」何以异于是? 呜呼!六经之学,其不明于世,非一朝一夕之故矣。尚功利,崇邪说,是谓乱经;习训诂,传记诵,没溺于浅闻小见,以涂天下之耳目,是谓侮经;侈淫辞,竞诡辩,饰奸心盗行,逐世垄断,而犹自以为通经,是谓贼经。若是者,是并其所谓记籍者,而割裂弃毁之矣,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?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,在卧龙西冈,荒废久矣。郡守渭南南君大吉,既敷政于民,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,将进之以圣贤之道,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,又为尊经阁于其后,曰:「经正则庶民兴;庶民兴,斯无邪慝矣。」阁成,请予一言,以谂多士,予既不获辞,则为记之若是。呜呼!世之学者,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,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。
- 斗百花(汶妓阎丽)小小盈盈珠翠。忆得眉长眼细。曾共映花低语,已解伤春情意。重向溪堂,临风看舞梁州,依旧照人秋水。转更添姿媚。舆问阶上,簸钱时节,记微笑,但把纤腰,向人娇倚。不见还休,谁教见了厌厌,还是向来情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