鹧鸪天(时夫人寿)
笑麾鸾鹤住人间。
蟠桃一熟三千岁,剩对春风日月闲。
缡绶结,彩衣斑。
孙枝相应傍门阑。
年年同上长生酒,得见沧溟几度乾。
鹧鸪天(时夫人寿)问答
问:《鹧鸪天(时夫人寿)》的作者是谁?
答:鹧鸪天(时夫人寿)的作者是崔敦礼
问:鹧鸪天(时夫人寿)是哪个朝代的诗文?
答:鹧鸪天(时夫人寿)是宋代的作品
问:鹧鸪天(时夫人寿)是什么体裁?
答:词
问:本是瑶台月里仙 出自哪首诗文,作者是谁?
答:本是瑶台月里仙 出自 宋代崔敦礼的《鹧鸪天(时夫人寿)》
问:本是瑶台月里仙 的下一句是什么?
答:本是瑶台月里仙 的下一句是 笑麾鸾鹤住人间。
问:出自崔敦礼的名句有哪些?
答:崔敦礼名句大全
- 送僧归饶阳执手离亭暮,言归思不禁。故乡千里外,为客十年心。帆影寒江静,猿啼雪峤深。饶阳泉石在,讲退自堪吟。
- 戊午夜宿宝石寺视宝石戏题石形卧苍牛,屭贔古松阴。松风与溪月,相守历古今。初无廊庙姿,又不能础碪。呈文谢珉光,抚质愧球琳。金马与碧鸡,光景动照临。圯桥授书老,陈仓雊时禽。是皆为国器,不尔事陆沉。浮云有傥来,得名岂其心。谅如曲辕社,长存斧斤寻。智士贻美諡,自珍非世琛。不材以为宝,吾与汝同音。
- 绍兴以后祀五方帝六十首四月维夏,兆于重篱。帝执其衡,物无厉疵。于皇帝功,思乐旨酒。奠爵既成,垂福则有。
- 览古四十二首 其三十郭历精术数,知晋必亡秦。逃秦远归晋,追兵杀亡臣。洛阳牛背叟,读书孝其亲。凉州未经破,先归忽如归。术人不灵己,哲士固全身。
- 呼鸡鸡呼鸡来前,犬嗾犬至止。夫岂必可召,役以食乃尔。今吾曷为悲,人而鸡犬为。自计无自存,西山谢夷齐。
- 王宝学挽词二首故相传勋阀,风流见典刑。所期为旱雨,何意堕明星。有美閒桴鼓,姑苏诧使亭。若追甘露事,忠首定丹青。
- 酬王履震游园林见贻宅生惟海县,素业守郊园。中览霸王说,上徼明主恩。一行罢兰径,数载历金门。既负潘生拙,俄从周任言。逶迤恋轩陛,萧散反丘樊。旧径稀人迹,前池耗水痕。并看芳树老,唯觉敝庐存。自我栖幽谷,逢君翳覆盆。孟轲应有命,贾谊得无冤。江上行伤远,林间偶避喧。地偏人事绝,时霁鸟声繁。独善心俱闭,穷居道共尊。乐因南涧藻,忧岂北堂萱。幽意加投漆,新诗重赠轩。平生徇知己,穷达与君论。
- 看花回端有恨,留春无计,花飞何速。槛外青青翠竹。镇高节凌云,清阴常足。春寒风袂,带雨穿窗如利镞。催处处、燕巧莺慵,几声钩輈叫云木。看波面、垂杨蘸绿。最好是、风梳烟沐。阴重熏帘未卷,正泛乳新芽,香飘清馥。新诗惠我,开卷醒然欣再读。叹词章、过人华丽,掷地胜如金玉。
- 临江仙·客睡厌听深夜客睡厌听深夜雨,潇潇彻夜偏闻。晨红太早鸟喧群。霁痕才着树,山意未离云。梅粉堆阶慵不扫,等闲过却初春。谢桥新涨碧粼粼。茜衫毡笠子,已有听泉人。
- 上欧阳内翰第一书标签:写人内翰执事:洵布衣穷居,尝窃有叹,以为天下之人,不能皆贤,不能皆不肖。故贤人君子之处于世,合必离,离必合。往者天子方有意于治,而范公在相府,富公为枢密副使,执事与余公、蔡公为谏官,尹公驰骋上下,用力于兵革之地。方是之时,天下之人,毛发丝粟之才,纷纷然而起,合而为一。而洵也自度其愚鲁无用之身,不足以自奋于其间,退而养其心,幸其道之将成,而可以复见于当世之贤人君子。不幸道未成,而范公西,富公北,执事与余公、蔡公分散四出,而尹公亦失势,奔走于小官。洵时在京师,亲见其事,忽忽仰天叹息,以为斯人之去,而道虽成,不复足以为荣也。既复自思,念往者众君子之进于朝,其始也,必有善人焉推之;今也,亦必有小人焉间之。今之世无复有善人也,则已矣。如其不然也,吾何忧焉?姑养其心,使其道大有成而待之,何伤?退而处十年,虽未敢自谓其道有成矣,然浩浩乎其胸中若与曩者异。而余公适亦有成功于南方,执事与蔡公复相继登于朝,富公复自外入为宰相,其势将复合为一。喜且自贺,以为道既已粗成,而果将有以发之也。既又反而思,其向之所慕望爱悦之而不得见之者,盖有六人焉,今将往见之矣。而六人者,已有范公、尹公二人亡焉,则又为之潸然出涕以悲。呜呼,二人者不可复见矣!而所恃以慰此心者,犹有四人也,则又以自解。思其止于四人也,则又汲汲欲一识其面,以发其心之所欲言。而富公又为天子之宰相,远方寒士,未可遽以言通于其前;余公、蔡公,远者又在万里外,独执事在朝廷间,而其位差不甚贵,可以叫呼扳援而闻之以言。而饥寒衰老之病,又痼而留之,使不克自至于执事之庭。夫以慕望爱悦其人之心,十年而不得见,而其人已死,如范公、尹公二人者;则四人之中,非其势不可遽以言通者,何可以不能自往而遽已也! 执事之文章,天下之人莫不知之;然窃自以为洵之知之特深,愈于天下之人。何者?孟子之文,语约而意尽,不为巉刻斩绝之言,而其锋不可犯。韩子之文,如长江大河,浑浩流转,鱼鼋蛟龙,万怪惶惑,而抑遏蔽掩,不使自露;而人望见其渊然之光,苍然之色,亦自畏避,不敢迫视。执事之文,纡余委备,往复百折,而条达疏畅,无所间断;气尽语极,急言竭论,而容与闲易,无艰难劳苦之态。此三者,皆断然自为一家之文也。惟李翱之文,其味黯然而长,其光油然而幽,俯仰揖让,有执事之态。陆贽之文,遣言措意,切近得当,有执事之实;而执事之才,又自有过人者。盖执事之文,非孟子、韩子之文,而欧阳子之文也。夫乐道人之善而不为谄者,以其人诚足以当之也;彼不知者,则以为誉人以求其悦己也。夫誉人以求其悦己,洵亦不为也;而其所以道执事光明盛大之德,而不自知止者,亦欲执事之知其知我也。 虽然,执事之名,满于天下,虽不见其文,而固已知有欧阳子矣。而洵也不幸,堕在草野泥涂之中。而其知道之心,又近而粗成。而欲徒手奉咫尺之书,自托于执事,将使执事何从而知之、何从而信之哉?洵少年不学,生二十五岁,始知读书,从士君子游。年既已晚,而又不遂刻意厉行,以古人自期,而视与己同列者,皆不胜己,则遂以为可矣。其后困益甚,然后取古人之文而读之,始觉其出言用意,与己大异。时复内顾,自思其才,则又似夫不遂止于是而已者。由是尽烧曩时所为文数百篇,取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、韩子及其他圣人、贤人之文,而兀然端坐,终日以读之者,七八年矣。方其始也,入其中而惶然,博观于其外而骇然以惊。及其久也,读之益精,而其胸中豁然以明,若人之言固当然者。然犹未敢自出其言也。时既久,胸中之言日益多,不能自制,试出而书之。已而再三读之,浑浑乎觉其来之易矣,然犹未敢以为是也。近所为《洪范论》《史论》凡七篇,执事观其如何?嘻!区区而自言,不知者又将以为自誉,以求人之知己也。惟执事思其十年之心如是之不偶然也而察之。